苏璃萧衍大结局免费阅读全文 月映竹小说全本无弹窗

时间:2025-09-10 18:38:03

第一章:初遇·暗生情愫京郊,官道旁,低矮的窝棚连绵成一片。三月的天,虽已入春,

却仍带着料峭寒意,风一吹,扬起尘土,也带来窝棚深处压抑的咳嗽声和低低**。

苏璃一袭半旧的青衣,忙碌其间。她的发髻简单挽起,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,

贴在光洁的额角。她正将陶釜中熬好的汤药分发给排队的灾民,动作麻利,眼神专注而温和。

“姑娘,多谢您了,真是活菩萨……”一位老妪接过药碗,手颤巍巍的,几乎要跪下。

苏璃连忙扶住她,“老人家使不得,快趁热喝下,发发汗会好些。”她转身欲取下一味药材,

却发现带来的药筐几乎见了底,而排队的人龙却未见缩短。她轻轻蹙起眉,

眼中掠过一丝忧色。就在这时,一阵不疾不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。一行人马停在粥棚不远处。

为首的是位身着玄色暗纹锦袍的年轻公子,身姿挺拔,意态闲适,

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矜贵气度。他目光扫过混乱的灾民,最终落在那个忙碌的青色身影上。

他看到她不厌其烦地俯身查看一个孩童的病情,

地按压孩子的虎口穴位;看到她因药材短缺而露出的愁容;也看到她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衣上,

溅满了深褐色的药汁,却丝毫不显狼狈,反有种奇异的专注之美。“景临,”他并未回头,

淡淡开口吩咐身旁的随从,“将我们车上备着的药材,都搬给那位姑娘。

”名为景临的护卫略一迟疑,“公子,那是……”“照做。”语气不容置疑。

几大袋上好的药材被搬到苏璃面前时,她着实愣住了。抬头望去,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。

公子唇角含着一抹浅淡的笑意,解释道:“途经此地,见姑娘仁心妙手,救治百姓。

这些药材留在我们这些粗人手中也是无用,不如赠予姑娘,聊表心意。

”他的目光掠过她沾着药渍的手指——那双手并不细腻,甚至有些粗糙,却修长稳定,

此刻正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似是有些不自在。苏璃敛衽一礼,“多谢公子慷慨。

不知公子高姓大名,这些药材价值不菲,民女……”“姓萧。”他打断她,

语气温和却带着疏离,“些许药材,不足挂齿,姑娘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正说话间,

灾民队伍后方突然一阵骚动,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猛地抽搐着倒地,口吐白沫,情况危急。

人群惊呼着散开。苏璃面色一凛,立刻快步上前,毫不犹豫地跪在泥地上,

从袖中取出一个旧羊皮卷,展开便是一排银针。她凝神静气,取针、刺穴,动作如行云流水,

快得让人眼花缭乱。不过片刻,男孩的抽搐渐渐止住,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整个过程,

玄衣公子一直静静看着,眼中欣赏之色愈浓。待苏璃松了口气,站起身时,他才上前一步,

开口问道:“姑娘方才施针的手法极为精妙,不知师从哪位名家?

”苏璃这才得以仔细打量这位“萧”公子。他面容俊朗,眉宇间却隐含锐气,

腰间那枚质地上乘的白玉螭纹佩,绝非寻常富家子弟所能拥有。她心下警惕,

垂眸答道:“家师不过是乡野郎中,悬壶济世,名讳不足挂齿。

”说完便转身继续去照料其他病人,疏离之意明显。萧公子却不以为意,反而跟进一步,

状似随意地追问:“我看姑娘医术精湛,远胜寻常大夫,为何不入京考取太医院,谋个前程?

”苏璃手下分药的动作未停,语气平淡无波:“贵人说笑了。民女习医只为济世救人,

并非为了功名利禄。京城繁华,非我所愿。”好一个“非我所愿”。

萧衍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和更深的兴味。他见过太多汲汲营营、攀附权贵之人,

这般清冷透彻、心志坚定的女子,倒是罕见。日落西山,暮色四合,灾民渐渐散去。

苏璃疲惫地收拾着药箱和所剩无几的器具,却发现那位萧公子一行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,

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。唯有那几袋珍贵的药材,和不知何时被景临塞过来的一张字条,

证明并非梦境。字条上笔力遒劲地写着一行字:“明日若还需药材,可至城南永济堂,

凭此笺取用。”落款只有一个“萧”字。苏璃捏着那张质地考究的纸笺,

望向暮色中京城巍峨的轮廓,心中莫名一悸。她隐隐感到,那位气度非凡的萧公子,

绝非普通官宦人家。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这一面之缘,

竟会是此后无数命运纠缠与痛楚的开端。第二章:羁绊加深五日后,

一封措辞客气的请帖送到了苏璃暂居的小院。帖中言明,三皇子殿下日前于京郊偶感风寒,

久治不愈,听闻苏姑娘医术高明,特请过府一诊。苏璃看着帖子上鎏金的“三皇子府”印鉴,

怔了许久。那日官道上玄衣公子的面容与“萧”字落款渐渐重合。原来是他。当朝三皇子,

萧衍。王府深院,层楼叠榭,飞檐反宇,一派天家气象。苏璃跟在管家身后,目不斜视,

心中却如擂鼓。穿过几重仪门,她被引至一处清雅书房。窗外翠竹掩映,

室内墨香与淡淡檀香混合。萧衍正临窗而立,身着月白常服,比那日少了几分锐利,

多了几分闲适。见苏璃进来,他转过身,唇角噙着淡淡笑意。“苏姑娘,我们又见面了。

”苏璃依礼下拜,“民女苏璃,拜见三皇子殿下。”“不必多礼。”萧衍虚扶一下,

“今日是私下请诊,姑娘只当我是寻常病患即可。”他自然地伸出手腕,搁在脉枕之上。

苏璃凝神诊脉,指尖轻触他的腕间皮肤。片刻后,她眉头微蹙,抬眼看向萧衍,

眼中带着疑惑:“殿下脉象从容和缓,节律均匀,中正有力……并无风寒之兆,

亦无其他病征。”萧衍闻言,非但不恼,眼中笑意反而加深,收回手:“若非称病,

如何能请动苏姑娘这般的神医入我这王府深苑?”他示意苏璃坐下,

亲自执壶为她斟了杯热茶,“自那日见姑娘施针救人,心生敬佩,总想再寻个机会,

与姑娘煮茶论道,讨教一番医理。”茶香袅袅,氤氲了视线。

话题从《黄帝内经》的阴阳五行,谈到《伤寒杂病论》的经方配伍。令苏璃惊讶的是,

这位传闻中或许该是纨绔或深沉的皇子,于医道一途竟真有颇为精深的见解,并非附庸风雅。

言谈间,他引经据典,偶尔提出的疑问也切中要害。她渐渐放松下来,

偶尔阐述自己的见解时,眼中会流露出专注的光彩。萧衍大多时静静听着,

目光落在她因谈论擅长领域而微显生动的小脸上。一阵风自微开的窗隙吹入,

拂动了书案上的几页纸笺。其中一封墨迹尤新的信函被吹开一角,苏璃无意间瞥去,

赫然看到“刺杀”、“东宫”、“陷阱”等零星字眼,心中猛地一凛。萧衍神色不变,

极为自然地将所有纸张收起,放入抽屉,“一些朝中琐务,让姑娘见笑了。”他语气平淡,

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公文。苏璃却无法再平静。那些字眼背后隐含的凶险,

与他此刻云淡风轻的模样形成巨大反差。她垂下眼,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担忧。此后数日,

萧衍常以“复诊调养”为由,请苏璃过府。有时是在书房品茗论医,有时是在园中漫步赏景。

苏璃渐渐察觉,这位看似尊贵无匹的皇子,眉宇间总萦绕着一丝难以化开的孤寂与倦怠,

远非外界所见那般风光无限。一个雪夜,王府梅林中的红梅正值盛放,暗香浮动。

萧衍命人在亭中设了暖炉热酒。“我母妃生前,最愛这红梅。”萧衍望着亭外纷落的雪花,

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苏璃从未听过的缥缈与脆弱,“她入宫前……也曾是一名医女。

”苏璃蓦然抬首。宫中皆知三皇子生母早逝,却极少有人知晓其出身。“母妃去后,

这许多年,我再未与人如此畅谈过医道,”他转回目光,深深看向她,眼中情绪复杂,

“直至遇见姑娘。”他从袖中取出一物,那是一支白玉簪,

簪头被精心雕琢成含苞待放的红梅形状,玉质温润,工艺精湛,“见此簪如见寒梅傲雪,

亦如见姑娘风骨。望姑娘……莫要推辞。”玉簪冰凉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,

苏璃却觉得那温度烫得惊人,直熨帖到心尖上去。她知这礼物的分量,

更知接受它可能意味着什么。四目相对,周遭只剩下雪落梅枝的簌簌轻响,

和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。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悸动交织着涌上心头,

因那显而易见的云泥之别。第三章:危机浮现慈宁宫内,瑞兽香炉吐着浓郁的龙涎香,

气息沉厚,几乎令人窒息。太后半倚在凤榻上,微阖着眼,

手中缓慢地拨动着一串光滑的紫檀佛珠。殿内安静得只剩下珠串相碰的轻微嗒嗒声。下首,

一名穿着暗色宫装的嬷嬷垂手侍立,低声禀报:“……三殿下近日仍时常召那医女入府,

多以诊脉为由,实则常在书房或园中相聚,谈话内容涉及医理,

偶尔……殿下会向她提及一些宫中旧事,譬如……先前的敏妃娘娘。

”佛珠拨动的节奏丝毫未乱,太后眼也未睁,只淡淡问道:“那医女的底细,查清了?

”“回太后,查清了。姓苏名璃,自幼父母双亡,被一个名叫林仲的游方郎中收养,

学得一身医术,尤擅针灸,略通……易容之法。师徒二人常年行走于乡野之间,

背景倒也干净,只是……”嬷嬷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“只是与朝中各方皆无牵扯,

反倒不好拿捏。”“干净?”太后终于睁开眼,眸光锐利冰冷,哪有半分慈祥之态,

“越是看似干净,越可能藏污纳垢。衍儿近来心思浮动,与此女脱不了干系。

丞相那边已透过风声,有意将嫡女许配给衍儿,此乃稳固朝局之大计,

岂容一个来历不明的民女搅扰?”佛珠被重重按在案上。“盯紧她。若有任何逾越或不妥,

即刻来报。衍儿的正妃,必须是能助他稳固地位之人,而不是一个只会诊脉弄药的孤女。

”与此同时,苏璃暂居的小院却迎来了一场无妄之灾。京兆府的衙役如狼似虎地闯入,

不由分说便将正在整理药材的师父林大夫锁拿带走。

罪名是涉嫌采购并贩卖朝廷明令禁止的鸩羽入药,牵扯进一桩宫内药材舞弊案。

苏璃如遭雷击,师父一生谨慎仁厚,绝不可能碰触鸩羽这种剧毒之物。她奔走于京兆府衙门,

甚至想去求告那些曾受过师父恩惠的小官吏,却无一例外地被拒之门外。

往日那些和善的面孔变得冷漠疏离,仿佛躲避瘟疫一般。绝望像冰冷的潮水,

一寸寸漫过她的心。在又一次被衙役粗暴地推开后,她踉跄着跌坐在冰冷的石阶上,

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名字——萧衍。这是她第一次,放下所有骄傲和疏离,

主动求上三皇子府。书房内,她甚至来不及行礼,便噗通一声跪在萧衍面前,

声音因急切和恐惧而微微发颤:“殿下!求殿下救我师父!他绝不会购入鸩羽,

此中必有冤情!民女愿以性命担保!”萧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,立刻俯身将她扶起。

触手之处,她的手臂冰凉,还在微微发抖。他眉头紧锁:“苏姑娘,慢慢说,究竟怎么回事?

”听完苏璃急促的叙述,萧衍面色沉静下来。他沉吟片刻,道:“京兆府直接拿人,

案子又牵扯宫禁……此事不简单。但你放心,”他看着苏璃通红的眼眶,语气斩钉截铁,

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,“我信你,也信林大夫的为人。此事,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

”他当即召来心腹,低声吩咐了几句,命他们即刻去查探此案卷宗和涉案人员。然而,

萧衍暗中调查的手刚伸出去,便仿佛触到了一张无形而坚韧的网。阻力比想象中更大,

线索每每到关键处便戛然而止。他甚至发现,最初举报林大夫的药材商,

竟与太后母族的一个远房旁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就在他试图厘清这团乱麻时,

太后的一道懿旨,直接将苏召入了慈宁宫。再次踏入这座巍峨宫殿,苏璃只觉得寒气逼人。

太后没有让她起身,任由她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。“哀家听说,

你师父卷入了不小的麻烦。”太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平淡无波,却带着千斤重压,

“鸩羽入宫,可是杀头的死罪。”苏璃指尖掐入手心,强自镇定:“太后明鉴,

家师是冤枉的!”“冤不冤枉,证据说了算。”太后轻呷了一口茶,语气陡然转冷,

“哀家还听说,你与衍儿过往甚密?”苏璃心头一紧,垂下头:“民女……只是为殿下诊脉。

”“诊脉?”太后冷笑一声,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,“诊脉能诊出私相授受?

能诊出他为你插手京兆府的案子?苏璃,你是个聪明人,该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”她站起身,

一步步走到苏璃面前,凤袍的裙裾扫过地面,无声却充满威慑:“衍儿是皇子,

他的婚事关乎国本,岂容你一个民女痴心妄想?你师父的命,现在就在你的一念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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