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彻赵恒李斯年未删减阅读 菩提小叶小说全本无弹窗

时间:2025-09-16 04:02:02

为了讨新帝欢心,我穿上他白月光最爱的素衣,模仿她颦笑间的神韵。他将我囚在金殿,

日日让我唤他“阿律”。满朝文武皆笑我:“不愧是妖妃,连旧主子的名讳都叫得这般亲热。

”我只是含笑望着他。因为我知道,他恨我顶着这张脸,却不是那个人。而我,

也恨他顶着与我未婚夫相似的容貌,却不是我的阿垏。我们是彼此最精美的赝品。

也是最锋利的刑具。***1他来了。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。宫门被粗暴地推开,冷风灌入,

吹得烛火疯狂摇曳。萧彻猩红着眼,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,将一份奏报狠狠砸在我脚下。

“他们给绾儿找了个替身!”他嘶吼,声音里满是暴戾。“一个冒牌货,也配承欢膝下?

”我垂下头,掩去所有情绪。他一步步逼近,浑身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。他捏住我的下巴,

强迫我抬起脸。“你这张脸,真是碍眼。”他恨恨地说,手指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
“去,给朕煮安神茶。”他突然松开我,将我推向茶台,声音冷得像冰。“绾儿亲手教的,

你该会。”我当然会。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牢笼的第一天,我就被逼着学了她的一切。她的舞,

她的字,她爱喝的茶。我跪坐在茶台前,动作温顺而标准。沸水冲入茶壶,白雾袅袅升起,

模糊了萧彻那张与赵恒有七分相似的脸。我的心,痛得像被一只手死死攥住。阿恒,

我的阿恒,也曾在我煮药时,这样安静地看着我。指尖微动。

一小撮无色无味的粉末从我袖中滑落,悄无声息地融入茶汤。霜息草。燕国皇室秘药,

不会致命,却能蚕食人的元气,日积月累,耗空心血。我端着茶,走到他面前,恭敬地递上。

“陛下,请用茶。”他没有接,只是死死盯着我。“叫朕什么?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“陛下。

”我重复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“不对!”他猛地打翻茶盏,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手背上,

烫起一片刺红。他拽住我的手腕,将我扯进怀里,酒气和龙涎香混杂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
“叫我阿彻。”他命令道,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。阿彻……阿恒……一字之差,

天堂地狱。我的血瞬间冷了。我仿佛看到赵恒倒在血泊里,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青雁,

活下去。”活下去,为了复仇。“阿……彻。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

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个破碎的音节。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耗尽了我所有的尊严。他终于满意了。

他捂住我的眼睛,不让我看他,也不让他看我。黑暗中,只剩下他病态的呢喃。

“绾儿……我的绾儿……”我任由他将我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,

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。我在他耳边,用最温柔的声音回应:“阿彻,我再为你煮一盏吧。

”他浑身一僵,随即发出满足的低笑。他不知道,这声“阿彻”,

是我送他走向毁灭的第一声号角。***2霜息草的药力,比我想象的更猛烈。不过半月,

萧彻的咳嗽声便日渐沉重。那张与赵恒相似的脸上,也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病气。

他愈发离不开我亲手煮的茶,甚至会因为我慢了一步,而暴躁地砸碎东西。这日午后,

太后来了。她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踏入殿中,凤袍曳地,满头珠翠。她看我的表情,

像是看一只肮脏的臭虫。“皇帝的身子,就是被你这等妖物掏空的!”她声音尖利,

毫不掩饰憎恶。我跪在地上,垂首不语。“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,也敢在哀家面前摆谱?

抬起头来!”我顺从地抬起脸。她端详片刻,突然冷笑:“确实有几分相似,

难怪能把皇帝迷得神魂颠倒。”“可惜,赝品终究是赝品。”她端起我刚煮好的茶,

慢悠悠地品了一口,随即眉头一皱。“这什么鬼东西?绾儿煮的茶,可比这好上一万倍!

”话音未落,滚烫的茶水便朝着我的脸泼了过来。我下意识偏头,

茶水尽数浇在了我的手背上。一阵燎泡般的剧痛瞬间炸开。“哎呀,手滑了。

”太后轻描淡写地说,嘴角是毫不掩饰的恶意。“一个玩意儿,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。

”我死死咬住嘴唇,将那声痛呼咽回肚里。血腥味在口中弥漫。

直到萧彻的寝殿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,太后才悻悻离去。入夜,萧彻回宫。

一眼便看到了我手背上那片狰狞的红肿。他脸色一沉,唤来太后宫里的掌事太监,

声音没有温度:“回去告诉太后,朕的人,她动不得。”掌事太监连滚带爬地走了。

我心中没有半分感激。他转过身,一把攥住我受伤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。“安分点。

”他盯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顿。“别给朕惹麻烦,懂吗?”这句维护,比太后的热茶更烫,

更伤人。深夜,我独自坐在榻上,用冷水浸湿的布巾敷着手背。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,

一个小太监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。是小栗子,殿里最不起眼的一个。

他将一小罐药膏塞进我手里,然后“扑通”一声跪下。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。

“公主……奴才是燕国人,是您救过的人啊!”我的心狠狠一震。“那年边境大乱,

是您和赵将军……是赵将军开仓放粮,奴才全家才活了下来。”“奴才这条命,

是您和将军给的!”他泣不成声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。“公主,您要报仇,

奴才愿为您做牛做马!”我扶起他,看着这张年轻而赤诚的脸,

冰封的心底终于透进一丝暖意。阿恒,你看到了吗?你留给我的,

不只是那本记录着霜息草的毒经,还有这样愿意为我拼命的人。太后,萧彻。

我攥紧手中的药膏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这盘棋,我不再是一个人下了。

***3有了小栗子,我便有了耳目。他像一颗不起眼的尘埃,游走在宫殿的各个角落,

带回太后与朝臣私下往来的只言片语。我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,一张关于权力和欲望的网,

在我面前缓缓展开。大朔战胜燕国的三周年庆典,宫中大宴。歌舞升平,丝竹悦耳。

每一声乐响,都像在庆贺我故国的死亡。萧彻就坐在主位上,任由臣子高呼万岁。

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酒,偶尔投来一瞥,像在确认他的所有物是否安好。酒过三巡,

太后终于开了口。“今日是举国欢庆的好日子,燕国使臣也在,

不如让安阳公主为我们跳一支舞助兴?”殿中瞬间安静。她笑得慈爱,

话语却淬着毒:“就跳你们燕国最有名的‘乞降舞’吧。也让大家开开眼。”满座哗然,

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窃笑。在亡国庆典上,跳亡国之舞。这是要把我的脸皮连同尊严,

一起剥下来,扔在地上任人踩踏。我起身,垂首应是:“遵命。”萧彻没有阻止。

他只是靠在椅背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默许了这场羞辱。乐声响起,凄婉哀绝。

我赤足走入殿中,随着那熟悉的旋律起舞。每一个旋转,每一个叩拜,

都曾是燕国宫廷舞师教我的亡国之礼。我旋转,裙摆如泣血的莲花。就在那一刻,

我看到了他。燕国使臣,李嵩。当年打开城门,引敌军入关,致使我父兄战死沙场的叛国贼。

他正满面红光,举杯与大朔的权贵谈笑风生。那张脸,我化成灰都认得。血液瞬间冻结,

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。恨意像毒蛇,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。就是他!我舞步一转,

朝着他的方向“不慎”靠近。我的袖中,藏着小栗子从太医院偷来的烈性毒药,“寸断肠”。

我假意踉跄,身体倾斜,宽大的袍袖拂过他面前的酒盏。“哎呀!”我惊呼一声,

重重摔在地上,手腕擦过地面,一片刺痛。李嵩正要发作,却见我狼狈不堪,

反而大笑起来:“公主这舞,真是别致。”“民女失仪,请大人恕罪。”我伏在地上,

声音颤抖。他端起那杯酒,一饮而尽。正要继续嘲讽,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僵住。

他的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怪响,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,眼睛瞪得如铜铃。

“酒……酒里有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身体剧烈抽搐,

口中白沫不断涌出。宴会彻底大乱。尖叫声,桌椅倾倒声,乱作一团。在一片混乱中,

我缓缓抬起头,对上了萧彻的视线。他的脸上再无一丝慵懒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,

是冰冷的审视和锐利的警觉。他慢慢站起身,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,一步步向我走来。

禁军已经封锁了大殿。他蹲下身,捏住我的下巴,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是你做的。

”他一字一句,不是疑问,而是陈述。***4下颌的剧痛,让我清醒。我没有挣扎,

任由他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,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。丝绸划过冰冷的地面,

发出刺耳的声响。身后是鼎沸的人声,眼前是他冷硬的背影。他将我一路拖回寝宫,

殿门在我身后重重合上,隔绝了一切。“砰!”我被他狠狠甩在地上,骨头撞击着地板,

痛得我蜷缩起来。“怎么不求饶?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
“你的毒药呢?用完了?”我抬起头,扯出一个破碎的笑:“杀了我,萧彻。现在就动手,

否则我下一次下毒的目标,就是你。”“杀你?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“安阳,

那太便宜你了。”他蹲下来,与我平视,那双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。

“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,我一无所知?”“你日日送来的安神茶,我一口都未曾喝过。

”我的心脏猛地一沉。他看着我骤变的脸色,满意地笑了:“你以为你是在复仇?不,

你只是在取悦我。”“你胡说!”我尖叫着反驳,声音却在颤抖。“我胡说?

”他掐住我的脸,逼我看着他。“你真以为你父兄是通敌叛国?他们忠心耿耿,可惜,

他们的皇帝是个蠢货。”我愣住了。他一字一句,

残忍地剖开那个血淋淋的真相:“我只用了一封伪造的书信,就让燕帝深信不疑。

”“你父兄不是战死沙场,他们是被自己的君主,以叛国罪,凌迟处死的。”“尸骨无存。

”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,断了。不是战死,是被自己人……凌迟处死。荒谬,

绝望,还有滔天的恨意,像岩浆一样将我吞噬。“为什么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泪水终于决堤。

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“因为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他欣赏着我的崩溃,

语气扭曲而快意。“我要你活着,清醒地活着。”“每一天都记着,你的国仇家恨,

都源于一个多么可笑的误会。”“而我,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。”他站起身,

整理了一下衣袍,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态。“从今日起,你禁足于此。好好想想,

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。”殿门再次关上,我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。

可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在他那极致扭曲的快意中,我却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。

一个真正的胜利者,不会向失败者炫耀自己的计谋。他不是在告诉我真相。他是在害怕什么。

***5我被关在寝宫的第七天,恨意已经凝固成冰。萧彻没有再来过。他把我扔在这里,

像扔掉一件玩腻的旧物,任我腐烂。可我偏不。我趴在冰冷的地上,

听着殿外巡逻禁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。一下,又一下,敲击着我的神经。

送饭的是个叫小栗子的小太监,每次来都吓得脸色发白,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“过来。

”我开口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。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头磕着地砖:“娘娘饶命,

奴才什么都不知道!”“我问你了吗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。“抬起头来。

”他战战兢兢地抬头,眼里全是恐惧。“你怕我?”他不敢说话,只是发抖。“怕就对了。

”我扯出一个笑,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在抽痛。“怕,才会把事情办好。想活命吗?

”他猛地点头,像小鸡啄米。“去,帮我打听一件事。”我压低声音。“太后最近,

是不是头风又犯了?”小栗子愣住了,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活络。宫里的人,最会见风使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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